银生节度银生府与银生古城
隶家人口的数目,留足口粮(基本生存条件)外全部交给奴隶主。奴隶整年给奴隶主劳动,除分配给口粮之外,其余的全部农产品,皆被奴隶主占有,这种剥削方式是奴隶社会仅有的。前面讲的国王家族、军事首领、包括清平官、大军将等占有大量土地,这些土地是靠大量的奴隶来耕种的,这也说明 他们占有大量的奴隶。这种土地“国有”的均田制与奴隶制相结合的形式,构成了南诏国的特殊社会制度,即由奴隶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型的过渡型社会。
奴隶的来源,主要是对外战争中的俘虏。如《新唐书、玄宗本纪》说:唐睿宗景云年间(710年至712),邓腾诏及其附近部落叛变,姚州都督李蒙于开元元年(713年)率兵进讨失败,随同前往的判官郭仲翔等被俘伦为奴隶,“鸟蛮”奴隶主们将郭仲翔枷锁起来并监督劳动,且互相转卖了好几次。《新唐书·南蛮传》载:天宝十五年(756年)攻焦州被俘掠而带走的人口“百里塞途”;太和三年(858年)十一月攻入成都,“掠子女工伎数万弓}而南”。类似记载很多。史料中记载的奴隶来源及使用情况都说明 了南诏特殊的半奴隶半封建社会制度。这一特殊制度决定了特殊的农业经济状况:以“黑齿”“金齿”等傣族为主体的银生城,开南城等坝区的生产技术、农业经济较发达,仅次于“白蛮”(大理)地区的发展水平;以“扑子蛮”“望蛮”等少数民族居住的澜沧江中下游以西部,今临沧地区东部生产技术、农业经济比较落后,仍于原始的打猎、游牧生活。今思茅市西盟县部分地区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仍过半原始的刀耕火种生活。
银生节度辖境的民族。史载唐高宗显庆元年(656年),“和蛮大首领王罗祁”率种归附,入贡方物。和蛮与东翼和蛮宗教相同,首领通称鬼主,当属乌蛮系统,是今哈尼族的先民,王罗祁的辖区在今楚雄、思茅一带。《蛮书》载:“黑齿蛮、金齿蛮、银齿蛮、绣脚蛮、绣面蛮,并在永昌、开南、杂类种也。”“茫蛮部落,并是开南杂种也,茫是其君之号,蛮呼茫诏。”又载:“茫乃道并黑齿类十部皆属焉。”“扑子蛮,勇悍矫捷,……开南、银生、永昌、寻传四处皆有……”。《元史她理志》也载:“开南州······……昔扑和泥二蛮所居也,……至蒙代兴,立银生府,后为金齿白(夷)蛮所陷,移府治于威楚,开南遂及为生蛮所据”,又载:“威州(景谷),在开南州西南,其川有六,昔扑、和泥二蛮所居。至蒙民兴,开威楚为郡,而州境始通。”
综上所述,银生节度境内的民族,主要有鸟蛮、和蛮(和泥)、黑齿蛮、金齿蛮、银齿蛮、绣脚蛮、绣面蛮、扑子蛮、望蛮、寻传蛮、裸形蛮等。“乌蛮”即今彝族的先民;“和蛮(和泥)”是今哈尼族的先民;&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