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段普洱茶鲜为人知的历史
难逢”,这股推广之风,也造就了饮古董普洱 茶另一股旋风港人受茶楼饮茶风气影响,对熟成的普洱 较有兴趣,这些陈年的老普洱 就一堆又一堆的进入台湾市场及搜藏家手中。
直到公元一九九三年四月,云南省思茅举办首届的中国国际普洱 茶学术研讨会,这群研究热络的疯子那会错失这种良机,风尘仆仆地飞往参与这场盛会,与来自云南省各主要茶业机构、研究所及云南大学教授、北京中国茶叶公司等大陆的茶叶产、官及学界共同首度面对面的探究普洱 茶。但由与会各专家学者及业界提出的论文、会中讨论的内容,加上会场四周及茶叶街逛览,发现所呈现的云南普洱 茶,干篇一律是新茶,少数商店可买到渥堆的普洱 茶砖,请了李松青、张顺高、王郁凤等喝咖啡,但我们谈的是陈年普洱 茶,愈陈愈香的东西,他们却完全停留在绿茶普洱 茶概念中,大有“鸡同鸭讲”感慨,不过,邓时海带来的一颗末代紧茶,给曾经在云南做过茶,移居美国的楼杨丹桂女士相当大震撼,她家昔日就是云南古老的茶商,她这次也提出了“新茶路考”的论文,而王郁凤的论文,亦提及清宫普洱 等论证让台湾来的寻根茶人感受到异中有同的观念。
包括王郁凤的《普洱 茶与清皇朝》,一位云南大学年轻讲师温一波提出他走访的茶马古道记实,这些概念在日后追查普洱 茶历史中,均发挥相当大的魅力,但当时并不被大会所重视,有些论文如茶马古道即使后来出论文集仍未收录,但这也是促成我却追寻茶马古道的根源,利用研讨会空档,立即驱车赶赴普洱 府,走了一段[茶庵鸟道],走在崎岖的石板上,正值夕阳西下,一轮夕阳高挂,遥想当时普洱 茶还未兴盛状况,真的颇有[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的感触。
第一年的这一趟,也到了历史名城普洱 府及普洱 茶厂走一遭,当时普洱 茶厂厂长认为他们最好的茶是“普洱 绿海白毫”,不卖,可是也大方送每人一百公克做纪念。当时为了争普洱 茶的原乡,继思茅之后,西双版纳也在首府景洪配合每年的泼水节盛会接续举办[茶王节]活动,并展示了一些古老普洱 茶照片,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都成为台湾茶人曰后寻根的主要线索之一,从点、线进而面,逐渐的串连起来,这亦是后记。
首度参与普洱 茶盛会,台湾共有十五人与会,声势相当浩大,事后证明亦是推广普洱 茶最有力的生力军。当时在街上买到了《版纳文史资料选辑4》这本书,经过影印后传阅,成为来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九四年进军古六大茶山之一易武重要的线索。这本选辑可贵之处,在于集结了许多散佚的古六大茶山资料,包括易武的断案碑、老茶庄照片、倚邦茶山的历史传说回忆忆(是由已故倚邦最后一位土司曹仲益记录的),另外,还有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第一任所长蒋铨的古六大茶山访问记,上面名列了我们手上有的老茶饼,包括同兴、同庆、同昌等,上面的资料注明是在易武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