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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诗词|中国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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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古代文学和现代文学中,无数著名诗人留下数以千计描绘叶的诗与词,他们把叶、情、道、趣等用诗与词的形式吟唱出来,这些诗与词是文学宝库中的璀璨明珠。在文化日渐兴盛的今天,重新阅读,给人以一种美的情趣,大大丰富了现代人的精神文化和生活。 
 诗,以为本,以诗为体,是中国文化和诗文化相结合的产物。真正的诗,兴起于南北朝,盛行于唐宋,发展于元明清时期,直至现代历久而不衰。在我国早期诗赋中,赞扬的诗首推晋代文人杜育的《荈赋》:“灵山惟岳,奇山所钟。厥生荈草,弥谷被岗。承丰壤之滋润,受甘霖之霄将。月惟初秋,农功少休。结偶同旅,是采是求。水则岷方之注,挹彼清流;器泽陶简,出自东隅。酌之以匏,取之公刘。惟兹初成,沫成华浮。焕如积雪,哗若春敷。”赋中客观叙述叶的生长、采摘和煮饮的情景。
唐朝是我国诗的极盛时代,此时适逢陆羽《经》问世,饮之风兴起。诗圣杜甫有“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的名句。而诗仙李白,听说荆州玉泉真公常饮“仙人掌”,虽年过八十,仍然面色如桃花,也不禁对而歌:“常闻玉泉山,山洞多乳窟。仙鼠如白鸦,倒悬清溪月。茗生此中石,玉泉流不歇。根柯洒芳津,采服润肌骨。丛老卷绿叶,枝枝相连接。曝成仙人掌,似拍洪崖肩。举世未见之,其名定谁传……”
中唐时期最有影响的诗人白居易对有着浓厚的兴趣,留下了不少咏芬的诗篇,他的《食后》诗,描写食后睡起,手持盏,无忧无虑、自得其乐的情趣,诗云:“食罢一觉睡,起来两瓯。举头看日影,已复西南斜。”而刘禹锡的《西山兰若试歌》,对采,炒、烹及品饮后烦襟顿开的情景都作了生动的描述:“小僧后檐数丛,春来映竹抽新茸。宛然为客振衣起,自傍芳丛摘鹰觜。斯须炒成满室香。便酌沏下金沙水。骤雨松风人鼎来,白云满盏花徘徊。悠扬喷鼻宿醒散,清峭彻骨烦襟开……”过去,人们以为炒青始于明代,但这首《试歌》却说采下的嫩芽经过炒青,满室生香,可见炒青在唐代就已经有了。
在中国史上最负盛名的当属唐后期卢仝的一首《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诗中最后一段描写七碗不同的精彩感受:“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卢仝七碗的描写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对的饮用功能、审美价值以及中国的道、中国人的饮心理和文化心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到了宋代,饮之风更盛。王公贵族经常举行宴,皇帝用贡设宴招待大臣,文人学士烹泉煮茗相聚吟咏,出现了大量的歌,有的还采用了词这种当时新兴的文学方式。苏轼有一首《西江月》词:“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壮苑……”苏轼在词中对双井叶和谷泉水作了尽情的赞美,还把佳茗比喻为佳人,更引起人们对佳茗的向往。南宋爱国诗人陆游,出生在多—山阳(今浙江绍兴),对有着特殊的感情,因此以为题材的诗篇之多可谓历代诗人之冠。诗人曾吟咏:“午枕初回梦蝶床,红丝小硙破旗枪。正须山石龙头鼎,一试风炉蟹眼汤。岩电已能开倦眼,春雷不许殷枯肠。饭囊酒瓮纷纷是,谁赏蒙山紫笋香?”这首《效蜀人煎戏作长句》诗,前四句写效蜀人煎;后四句写饮功效和身世之叹。一句“饭囊酒瓮纷纷是,谁赏蒙山紫笋香”,乃陆游对南宋朝廷用人不当的一种谴责;以“饭囊酒瓮”讽刺当权的庸才小人,以“蒙山”与“紫笋香”之类的名比喻优秀人才被弃置不用。于咏物之中抒怀展情,爱憎分明,这是宋代第一首以名喻示人才者。与陆游同列“南宋四家”的诗人杨万里有一首《舟泊吴江》的诗,描写渔家汲取江水煮的乐趣,诗云:“江湖便是老生涯,佳处何妨且泊家。自汲淞江桥下水,垂虹亭上试新。”诗人抑郁不得志,常以饮消闷解愁,他还在诗中吟道:“迟日何缘似个长,睡乡未苦怯枪。春风解恼诗人鼻,非页非花只是香。”
元代和明代诗人的咏诗也不少。如谢宗可的《雪煎》,描写以雪代水煮叶无比清新的情趣;洪希文的《煮土歌》,则叙说山翁无须名名泉,只要土产新,自汲自煎,临风啜茗,快活似仙的得意;还有高启的《采词》,韩邦奇的《富阳江谣》等。
清代有名的扬州八怪,擅长诗词书画,作品独特,名噪一时,他们诗篇中也有咏佳作。如嗜的江士慎,试饮安徽泾县新之后,顿觉六腑芬芳,诗兴大发,乃挥笔写下《幼孚斋中试泾县》:“不知泾邑山之涯,春风茁刺香灵芽。两茎细叶雀舌卷,烘焙功夫应不浅。宣州诸此绝伦,芳馥即逊龙山春。一瓯瑟瑟散轻蕊,品题谁比玉川子。共对幽窗吸白云,令人六腑皆清芬。长空霭霭西林晚,疏雨湿烟客不反。”
在现代文学中,许多文化名人与结缘。鲁迅妙语论:“有好喝,会喝好,是一种清福。”郭沫若于1964年到湖南长沙品饮高桥银峰时大为赞赏:“芙蓉国里产新,九嶷香风阜万家。肯让湖州夸紫笋,愿同双井斗红纱。脑如冰雪心如火,舌不饾饤眼不花,协力免教天下醉,三闾无用独醒嗟。”老舍是位迷,他以清为伴,文思如泉涌,创作了《馆》,通过对旧北京裕泰馆的兴衰际遇,反映从戊戌变法到抗战胜利后50多年的社会变迁,成为饮文学的名作。
我国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兴都不浅,在诗词交往中,也每每涉及事。毛泽东同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种有“饮粤海未能忘,索句渝州叶正黄”的名句。朱德同志1961年视察杭州龙井后,写下《看西湖区》:“狮峰龙井产名,生产小队一百家。开辟斜坡四百亩,年年收入有增加。”陈毅同志在陪同外宾访问龙井产地梅家坞大队时,也曾写过一首《梅家坞即兴》:“会谈及公社,相约访梅家。青山四面合,绿树几坡斜。溪水鸣琴瑟,人民乐岁华。嘉宾成喜悦,细看摘新。”
中国是叶的故乡,文化源远流长。诗作为一种文化现象,与我国人民的生活密切相关。中国人的生活,除柴米油盐酱醋以外,必须有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诗是古代文明与现代文明的结晶,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巨大精神力量。